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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九成取自夢境,如有雷同,都是夢的鍋。

 

我的職責是蓋鐵路,把鐵道鋪到世界每個角落,每塊地都不會與世隔絕。

當踏上土地的那一刻,任務就要開始了。

從參差不齊的為整地而重鋪的地板,看得出來原先規劃的是四排並排的鐵路。但放眼望去,前人所鋪設的鐵路被雜草掩埋,或是凌亂不堪的錯落安排,還有大石頭與泥塊穿插其中,根本無法連貫,看來整地也是工作項目了。

一路向右鋪吧!把鐵道沿途隨意安置在地上,之後獲得能源再回來這裡整地。必須趕快到下個地點,趕在夜晚來臨之前,否則午夜時分,隨著黑夜而來的怪物會將人們啃食殆盡。

 

到達年久失修的車站遺址已是夕陽西下的時刻了,橘色的光暈沿著地平線描繪出遙遠的山頭與綿延不見盡頭的道路,天頂早已被渾厚深藍所吞噬,距離黑夜降臨的時間快到了。只要在近乎封閉的室內度過夜晚,今日就安全了。

車站月台對面的是一座寺廟,雖這麼說,但卻是由許多棟小單間組成。整地完善的鐵路預備道路,劃分了車站與廟宇兩區域。原本白天會有許多僧人在此活動,或許還能借宿一晚。但自己為了在沿途鋪上軌道,放眼望去每棟建築的前後門都關上了雙層門,並掛上了鎖,整區寺廟空無一人。有可能哪個單間有人偶然的忘了鎖上,但沒有時間去一一確認了。

淺色的木頭被壓製成有角度的木條,再將其拼湊成由格子狀組成的外門,看上去比掛鎖還脆弱。深紅褐色的廟宇內門,應當是只能從內卡上木條的舊式木門,因此沒人在內的情況下同等於沒上鎖,可以直接撞開。

觀察完畢後,我後退著了拉開一段距離。

只能明早再向僧人們道歉了。

拿起不怎麼堅固的基礎鐵稿,助跑衝向其中一個單間,揮下,木頭清脆的碎裂聲與木塊飛濺。接著,緊閉雙眼,伴隨著沉重的撞擊聲與疼痛,撞開內門,進到了室內。

成功了!

喜悅的腳步尚未停下,身後傳來一陣殺氣,轉過頭。冷冽的刀鋒閃著銳利的光芒,人影壓低身體奔馳,腳步速的下一刻就會抵達我現在的位置,目光狠狠的直瞪著自己。在刀鋒碰觸到身體之前,就先被他強烈的視線所貫穿,那一刻,彷彿預見被追上之時身體被開出洞的疼痛。

不敢停下腳步。和被身後追趕的恐懼逼近相比,撞門的疼痛當然得以承受。於是就這樣把對門也一併撞開,另一側的內門被向外大開的同時,兩扇外門隨著衝擊而飛起,落下一地的木頭碎塊。

就這樣連續撞破了三間的廟門,才因為疼痛造成的體力不支而被寺廟守衛追上。經過一番嚴厲的斥責,與我的解釋及道歉,在承諾會修好毀損的木門與掛鎖後,總算結束了這場追逐戰。

 

堆起營火,搭起簡易的木架子,將鐵壺掛上,四人圍著火堆,被燉菜溫暖的香氣與煮滾的咕嚕聲所環繞。與方才追趕自己的看守人,冬治,一同留下來駐守廟宇的是兩名毛茸茸獸人,一位似乎有些戒備坐離火堆有些距離,因此陰影遮掩其看不清的面孔,另一位雖然不怕生也很快搭起話題,不過似乎有些過於輕浮。以寺廟的標準來評定的話。

在談話的空檔,冬治抬起右手摩擦者自己的左上臂。

「怎麼了?」看著眼前的人似乎在隱忍什麼的舉動,我開口詢問。

「有點冷,外套掉在半路了。」

看著這樣的冬治,我眨眨眼,短暫的思考了一下現狀。我現在感覺很溫暖,甚至有些熱,加上他的外套也是因為追趕我才掉落。

我果斷脫下身上的紅色厚大衣,雙臂環過他的頭,將大衣披在冬治身上。

確認替對方披好大衣,我坐回原先的位置上,看著冬治蜷縮起來裹緊大衣。

......看起來真的很冷呢~

 

「謝謝......。」

聞聲我抬起頭,看著冬治把臉更埋自己的進手臂。不知是否是因為營火搖曳的光亮,冬治的臉看上去更紅了。

 

燃燒樹枝的劈啪聲。

燉菜咕嚕咕嚕的煮滾著。

......。

 

端著熱騰騰燉菜的那名獸人看著我們的互動,惡作劇的笑了起來,說:「欸~我也覺得冷啊~」

我轉頭看向那名發話的獸人,他雖然穿的不多,不過全身都毛茸茸的,應該不會太冷。由頭往下的視線,停在對方毛髮稀疏的小腿至腳踝部。二話不說,總之先搓熱吧!

 

收拾好晚餐的器物,被帶領至守衛休息的房間。整間皆為木頭地板,每個人鋪上各自的棉被、墊被並放上枕頭,大通舖沒有隔間以相互照應。與頭一天認識的他們還不熟,於是我把被子鋪在離他們三人有些距離的地方。

明天的進度預計是修復寺廟的門與鎖,以及車站的供給能源系統。

由於一整天下來的疲憊,我很快就陷入睡眠。

 

醒來時冬治早已收拾好被子離開房間。一位獸人大字型的睡姿,整個人脫離了被窩,跨到了另一位坐起、仍睡眼惺忪的獸人身上。而我昨天晚上借出去的外套,被整齊的折好,放在我的身旁。

我伸手觸摸那件折的方正整齊的紅色外套表面,輕輕的摩挲。想著昨晚營火前冬治用此裹緊自己,想必給他溫暖的這件大衣上面,應該還有他的味道。

 

 

廚爆的後記:

夢的部分只到我去搓那位獸人的腳那裡,剩下的劇情是從夢的感覺推敲出來的。

一些在夢中隱約感覺到但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受:「追砍自己的冬治是四星立繪改正面並加上臉色陰沉和更多的殺氣,眼睛有白色線條殘影的那種(不過眼神形容不是冰冷、不是炙熱、不是厭惡、也不是憎恨,就只是認真與專注),有被追到會死的恐懼」、「在營火披外套的時候,冬治會害羞是因為還有上一個人( 我 的 )的溫暖以及氣味」、「冬治在害羞的時候我在夢裡直接被煞到,只能愣愣的看著冬治腦袋一片空白」、「獸人的惡作劇只是說好玩的,沒預料到我真的會行動。以及那時冬治把我貼上了爛好人的標籤,覺得被披外套的自己並不是特別的。」

推敲出冬治大概是睡前還沒換上睡衣,只是卸下了手部護具就聽聞破壞聲而出來追我,而我睡前冬治還在收拾還沒換睡衣,自己起床時冬治就已經換好衣服出去了。我在夢裡也看不到冬治換衣服或是穿睡衣的樣子啊!我好想知道冬治的睡衣是什麼樣子!(是不是和夏日祭典的浴衣一樣裡面是......AqA)

整個夢看上去是一個遊戲,可以多人但玩了單人模式,而且似乎已經玩了幾次,有過一些對寺廟、夜晚如何躲避怪物、如何修復與重建物品與鐵路系統的概念。遊戲一開始就直接面對鐵路,整過的地是鐵灰色的方塊鋪成,上面還有其他陣營顏色(綠色的)的鐵軌,我的是紅色的(與外套顏色相同)。還有在要放置鐵路和破門時都有一個黃色圓的區域,表示要選擇與其物件互動。

為什麼在夢裡沒有被官方爸爸限制行動和個性還有外表聲音了,可以做自己想做的,但怎麼還是玩家與NPC的互動啊!?感覺在夢裡其實也隔著一個次元壁一樣。

另外夢裡的冬治並沒有臉上的傷疤。

然後獸人記不太清楚長相了,不過比較陰沉的那個穿正常的衣料量還有頭帶,比較輕浮的那位是黃毛,另外睡衣好像都是T恤和短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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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栗子Ou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