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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境記錄改編,由於夢醒時部分模糊而無法完整呈現,還請不要批評。部分人物死亡。

如有雷同,純屬巧合,都是夢的鍋。

 

 

 

今天是學期的最後一天,對我們這群人中的某些人來說,也是所謂的畢業日。是最後一次大家這麼難得都聚在一起,未來要像今天這樣團聚十分不容易。於是在各自班級事務結束,期末派對尚未開始之前的幾小時空檔,我們一群人臨時成團,要去學校沒什麼人去的區域探險。

我們的學校風氣嚴謹,是出了名的潔癖,也鮮少有裝飾。除了教室內各自班級的用心佈置或是為了宣傳而公告的海報,大部分都維持潔白、嶄新的模樣,在公共區域不允許任何一丁點的污漬與垃圾,即使是佈告欄,海報撤換下來後連殘膠都要確實清除。

我們要去探險的地方是學校大樓的另一側,明明建設完成許久,但一直沒有開放使用。由於離一般學生上課的地方十分遙遠,估計也沒人會無聊到願意走那麼多路,只為了看空盪盪的走廊與教室。即使好像有被宣導過不要靠近那半邊建築,但兩三句夾雜在台上發言者大篇幅冗言廢語中的話,並沒有多少人會放在心上。因此那個忠告,僅僅使得這趟冒險多了一些緊張刺激。

我們一群人探險隊伍走的筆直,沒有轉彎。從熱鬧談笑聲聚集的走廊,來到冷清少人活動的區域,再來是空曠無人駐足的迴廊。這裡的走廊和主要活動區域一樣,由大片的白色的磁磚、白色的牆,淺鐵灰色的門扉組成,窗外因大雪紛飛,也透著雪白的光亮。但越是深入,頭頂上的燈光不知為何是變成了淡淡的奶黃色,不同於原先的慘白而冰冷,本該是溫馨的色調,但仍然壓抑不住比平常一般教室還要更加了無生機的氣息。

一群人走著走著,除了燈光的變化,沿路還有些教室門被上了白漆的鐵欄杆圍起,欄杆上安著誇張的鐵板與鎖孔。原本一路笑鬧著的我們漸漸安靜了下來,為了驅散恐懼,我們撞著膽,提議要隨機打開沿途教室的拉門,以此證明這裡沒什麼好怕的。有了新的探險挑戰,每個人都或多或少遠離了主道。漸漸的大家有些分散了。

在好奇心驅使之下,我也跟他們一樣隨意的打開了其中一扇門。與其他教室一樣,教室內光線微弱,在走廊光暈的奶黃色調下,窗外的白光比教室內耀眼。但不同的是,這間教室出乎意料的寬敞,一扇扇大窗戶佔了整面牆上半,其中一扇其淺黃色窗簾被拉到了窗戶兩端而打開,一個紅色的身影佇立在的這扇正對著我的窗前,逆著光使我看不清楚那個人的面容。

那個身影因為我開門的動作而注意到我,對眼的瞬間,我如同被猛獸盯上的獵物般,恐懼擄獲我的軀體,只能動彈不得地僵在原地。

我不應該打開這扇門的。

 

但即便後悔也為時已晚。

他站起身,大步朝我走來。定睛一看,他的左手上似乎還握著什麼......那是一把刀,一把有著尖端的菜刀。

終於反應過來的我,趕緊關上還扣著手的拉門,開始拔腿狂奔。

這邊很空曠有回音,而且到處都長得一樣,只要跑到下一個轉角躲起來的話,他應該就不知道我跑到哪裡去了!

顧不上其他幾個同行的同學,我發了瘋的衝刺。大步飛奔著,一邊注意後頭的動靜,一邊希望方才的都不是真的。

也許只是我看錯了,對吧?

除了我的跑步聲,這裡本該要是一片寧靜的。一聲慘叫劃破我的幻想,後頭陸陸續續傳來不同人歇斯底里的哭叫,其他同學們怕是凶多吉少。

怎麼辦?怎麼辦!

我一邊止不住地想要回頭查看著情況,一邊死命地跨步奔馳,在拐過幾個轉角之後,一個身影迎面而來,幸好我們雙方在最後要相撞的前都收斂了速度。

是一起來探險的同行者。

 

「他是誰啊?」喘著氣,他壓低聲音用氣音問我。

我警惕著四處張望,顫抖著,用險些破音的氣音回覆:「我不知道!」

我怎麼會知道?

但在我們這裡停下也很不妙,我推著他,催促他向其他地方移動。那個人遲早會找到這裡的,我們必須往人多的地方走才行。

 

我倆輾轉躲到一間女廁,鎖上隔間,這裡的氣窗意外距離派對舉辦的大禮堂並不遠。點點頭,我們相互告別。他推著我,讓我從廁所氣窗趴出去,他則在這個隔間等待我找來的救援。

窗外是下著大雪的戶外,雪漸漸堆積了起來,寒氣裹上我的身體,紅色的禮堂雙開大門就在眼前。拖著被雪包圍的雙腳,一步步像那扇門走去。

推開大門,這裡裝飾著氣球與彩帶,桌上擺著披薩、甜點與桶裝飲料。空調十分溫暖,但冰冷的恐懼仍伏在皮膚下,伸出觸鬚般的荊棘鑿入我的骨。

我一邊快步走著,一邊左右觀望,尋找有誰可以求助,但每個人都沉浸在派對的氣氛中。這裡沒有人知道我們經歷了什麼,又有誰會相信我所說的話。

突然一個被緊繃襯衫裹住的身軀擋住我的去路,我差點就要一頭撞上。抬起頭,眼前是個挺著大肚腩的中年男子,「你跑這麼急要去哪?」

即使他是教職員,但我一直覺得他有種不懷好意的氣息。從緊貼的不舒服,我趕緊拉開和他與的距離,緊張兮兮地回應著他的提問。

「沒有啊......」我不敢對上視線,一邊後退,一邊緊張的看著周圍,內心充滿恐懼。首先得與他拉開距離。這裡也不安全,他並不安全。

突然人群中傳來尖叫與恐慌的大叫,由事件中心,大家撤離出了一個空曠的區域。桌邊的窗戶破了,外面的雪零星的飛進了室內,那並不是最糟糕的。那個殺人魔追到了室內,長桌旁邊,他跨坐在一個新鮮的屍體上,刀刃深深地插進了對方的胸膛,大片大片的血跡染紅了白色的磁磚地板。

他拔起刀,站起身,將剛才因為衝力向下而凌亂的頭髮,右手自下而上地撥開。再一次,我與他視線相交。

在此刻如此超現實的情景下,不可思議的,我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安全感。

他朝我走來,如同突破了重重困難的騎士,要來迎接他的公主,凱旋而歸。

突然另一位師長一個衝撞擒抱打斷他的前進,標準美式足球的動作,一氣呵成,毫不留情地把現行犯壓制在地。黑黝壯碩的皮膚,標志性的背心和薄長褲,雖然不熟,但似乎是學校校隊的教練或是體育老師。兇手手握的帶血刀刃,因為衝擊而飛到了一旁的地板上。他目前已經不再有危險性。

我愣愣看著這個場景,鬧劇落幕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其他小記:

夢裡的恐懼感與安全感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,超級鮮明,也很莫名。夢裡的我在那個殺人魔起身撥頭髮看向我的時候,我都覺得我是不是戀愛了,我是被帥醒的。

衝著那個長相,我覺得把這篇夢寫下來。他是金髮褐眼,及肩半長髮(APH中,法/國的髮型),加上偏右的旁分。剛捅完人把頭髮撩起來、重新分線的那一幕超帥。

但其實如果最後沒有那個兄貴教師最後撞飛他,我大概會在欣然默許他走近之後,雙方面帶燦爛的笑容,但我會被捅死在那。

補充,他第一幕和最後一幕都是左手持刀,估計是個左撇子。然後一開始他剪影走過來的姿勢是Outlast病患們的走路姿勢(還是說是新郎的?)。新郎被同人美化過後真的很棒!原作的我考慮不要,怕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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